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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15日,黄草梁随笔(下)

更新时间:2024-04-27

五、木棉花开,色香四溢

在我的印象中,听到这个名字时回想起来的是电影中的木棉袈裟(70年代中后期的朋友们或许已经不太熟悉了),立刻问了,但答案不是。很简单,id来源于木棉花。

于是又开始了回忆的历程,那是99年的游程,在美丽的半岛厦门or广州所见,因为是初次见到,所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(现在却又忘了是什么模样了:)

木棉和大傻是老相识,所以言谈中对于咱们理应敬畏的领队是相当的随意,相当相当的随意,后来领队本人也是这么说。这也同时造就了其余的队员对于领队缺乏应有的尊敬,直接的后果是像晚间大家一块儿打个扑克,人手不够,领队那个求爹爹告奶奶才勉强维持着牌局。但即便这样,最后的一把牌,我还是能够清楚地记得有人摔牌而去,留下傻领队一个人在那里默默地念念有词:“单知道木棉这门花色有拖拉机,我就不出对了,可谁会知道会拆散了他的拖拉机呢~?”

可着就够了吗?我们怎么能够原谅这可恶的大傻,一口气从3升到10,木棉和我根本上就没有还手的机会,偶然抓上一个拖拉机,他肯定还给你拆散。太过份,太过份,确实是太过份了。

晚上熄灯睡觉的时候,大家都盖老乡家的被子,唯独木棉钻进了自己带来的抓绒睡袋。半夜的时候,几次都想将他连人带睡袋一块儿扔出去,可掂量了好几次,都觉得太沉,只得作罢。(如果是大傻,估计就遭殃了)

六、二毛

你叫什么?

“苦咖啡~”、“猫儿不哭/不酷”、“……”

又忘了,你叫什么来着?

“猫儿不酷”

“毛衣毛裤?”山风吹来,估计是迷了领队的耳朵。

“你热不热,刚过中秋来着,今年北京暖秋。我还短袖呢……”话音未落,黑暗中之见人影一闪,大傻背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。

“叫你耳背!”耳边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怒喝!

“嗯……”领队胸腔中隐隐传来一声闷响,拄紧拐杖,晃了几晃,终于没有倒下去。

“怎么真下如此毒手?你,你,,好狠啊,二毛!”大傻擦去嘴边的鲜血/口水,无不悲痛的说道。

——这一击,于是就有了这个经典的绰号,“二毛”。在此基础上,大家添砖加瓦关于柏裕“二毛村”如何发展致富,出口创汇,白首起家的故事也由此相传开去。幻想着200N年后的某一天,几个年逾花甲的老人相扶而行,重回柏裕,想起这段历史,不禁唏嘘不已:

“当年,都是托了二毛的福啊。”

这个二毛,可不是一般人,在网络上驰骋多年,马甲甚多,尤爱灌水,引领名帖无数。这一日,突发奇想,决定深入实际,到户外体验一下生活。但毕竟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还是巨大的,这一天的山路走下来,嘴也歪了,眼也斜了,据称脚指头也被鞋顶得痛苦不已。无奈乎慢吞吞的拖在队伍的最后,越走,距离前方的队员越远。眼看天色已晚,实在是令人不安。

吾一再告诫她不能走在队伍的最后,以防掉下山崖或是被野狼叼走不为人知。二毛思索半响,欣然从命,然后勒令我跟在她后面,但自己仍保持着越走越慢的步伐,不断拉大与前方队员的距离。任凭一再的催促,仍无法摆脱这种走丢的习惯。

暮色袭来,归程尚遥,薄雾渐起,没有带备用衣服的二毛在山风的洗礼下估计也有些着急,于是银牙暗咬,嘴里迸出了:“我一定要盯紧木棉的腿!”的坚定论断。

前方的木棉的身影在暮色中隐约一震,看不见的表情实在不知道会是怎样,但脚下碎步走起来,却越发的窈窕飘逸了。

七、小心有电

记不清这家伙在临近户外驴行之前曾喝醉过几次了,所以“雪域雪”(绿野一名领队)每次见到我都问:“有电呢?怎么没来,不会又是喝醉了吧”。但这次的晚餐会,他喝得却非常的拘谨。

任凭心有千千结,半杯清酒愁颜消。

“——来啊,有电,喝到死!”平日里每次这么一劝,有电喝酒的豪情就会被激发起来。

但今天,没有。

“唉~”仅仅简单的碰了一下杯,有电仍然在那里默不作声。

“?”

“还是因为宝宝?”

“哪里,我忘记明天单位是我值班了。”

~~

(完)

10月15日,黄草梁随笔(下)_黄草梁照片(点击看大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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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15日,黄草梁随笔(下)1(点击看大图)

门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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